斑目鱼uyo

【杰园】愿于笼中•第十二章

#哈哈哈哈哈（心虚）我什么也不知道…

由于咕了所以这章比以往长很多（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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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被众警员的注视下艾玛被绑回了苏格兰场。朝她投来诧异和不可置信的目光里还有之前和她搭讪的实习警员的一股。

　　然后就被无情推进了审讯室。这是作为一名合法且守法的好公民艾玛从来不会想到的。她竟然会在警局里关着失去自由不说还貌似被贯上杀人凶手的名号。

　　这间审讯室貌似很久没有用过了。艾玛闻着空气中的灰尘独特的气味听着回响在黑暗里“滴滴答答”的水声暗想。好在有窗，借着月亮投进来的几丝光亮她勉强看清了环境和四周堆放的物体：

　　不大不小的房间的确是被生锈了的铁栏杆一分为二，墙上挂着的应该是用来逼供的刑具，最轻的要属皮鞭了，而最重的则是连她也没见过的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总之看了很让人毛骨悚然。

　　环视了一下四面的墙壁，才注意到角落里一台占据了较大空间的东西。

　　好奇心驱使她疑惑地缓缓走近，艾玛意识到眼前的物体对于她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是，电击器。

　　熟悉的仪表盘，玻璃屏罩里的红蓝指针；熟悉的灯管，熟悉的旋钮，铁线圈…还有垂落到地面上积了灰的，链接用的磁片。

　　艾玛就连自己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跌坐在地上的。灰尘被大幅度的动作扑散在空气中溢满了她的鼻腔，呛了口气才发现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莫名泛上的回忆占据了艾玛的视线，她想用手挥散，无用。

　　

　　永远找不到源头在哪的哭声回荡在老楼的各个角落，每次那条阴森森的走廊两侧铁门穿出的指甲剐蹭的声音。以及快要走到尽头的电疗室的时候都能遇上在她之前的瘦高男孩。

　　就像现在这样，泪眼模糊地注视着天花板，然后被一只只手拽入黑暗

　　

　　冰凉的冷水往艾玛头部泼去，打湿她的全身。猛地睁开眼，寒冷之余不免感叹了一下自己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睡着。

　　摸索着坐了起来，发尖挂着的水滴落到裤子上。黑暗里传出一声冷哼，紧接着整个审讯室都亮堂起来。

　　在眯着眼睛适应光亮一会后，她隐约觉得栏杆后面背着光抱胸的模糊身影倍感熟悉。眼神聚焦，那人嘴角的弧度被艾玛定义为嘲讽。

　　

　　“哟，好久不见，我们的大侦探———艾玛小姐。”

　　熟悉但难听的语调，加上那个被肚子上的肥肉撑得一点褶皱也没有的制服，她断定这个人是那个苏格兰场的警长。

　　“好久不见。”艾玛的表情和语调没有表露出更多的情绪，就像是在和陌生人聊天一样。

　　怎知那个肥硕的影子就开始颤抖，肩膀一耸一耸，类似于哮喘病人发病时的喘气声闯入她的耳朵，直到几秒后的大笑声从他的咽喉里蹦出艾玛才知道这个死胖子原来在狂笑。

　　警长笑得弯了桶状的腰，伸出粗短的手指粗略抹去眼角笑出的泪水。

　　“啊，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会有今天。”他挥挥手赶走身边陪同的警员，“咱们高高在上的侦探小姐如今狼狈成了这副模样———————好可怜啊。”

　　艾玛低头看向自己，是挺狼狈的：湿漉漉的头发沾着灰，手臂上粘着灰尘沾水后的污渍，还有潮湿贴身的衣服下微微发抖的身子。

　　于是她选择了没有嘲讽回去。

　　门被警员关上，发出咔哒的声响，在这一室的寂静里显得十分突兀。

　　警长挪动自己的身躯找椅子坐下，翘起二郎腿，装模作样把笔录的本子翻开，拔开钢笔笔盖，随意往手边一掷。

　　“你见过开膛手杰克。”尽管他这个人再差劲，再怎么恶心，但至少警长的位置也不是白坐的。他不觉得艾玛是凶手。

　　笔尖摩擦纸面，速度太快以至于艾玛无法推断他在写什么，总之字肯定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她没有回答。

　　警长满足地叹了口气：“那就是默认了。”

　　“长相，身高，穿着。”

　　艾玛还是没有回答，只是阖上眼睛养神。在静寂了将近一分钟之后，那位警长愤怒地拍了一把桌子，对着她吼叫。

　　“你他妈几个意思？是老子求你还是怎地？你算老几？？”

　　钢笔朝艾玛甩了过来，戳在她肩膀上，灰色的白色衬衣染上了黑色的墨水，因为衣服还湿着的缘故一个不大的墨点一圈一圈晕染开。

　　警长呸了一口唾沫：“你再不说我有权利把你定义为包庇罪，到时候你就可以和那个恶魔一起在牢里共度余生了！！”

　　艾玛睁开眼，皱眉扫了一眼肩上的墨印和对面那人狰狞的表情。

　　“悉听尊便。”

　　警长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一时间顿住了，而后又咧开嘴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他的手往腰上扣着的几捆钥匙掏去，由于动作太急使得原本可以轻易取下的钥匙串此刻变得困难。他暴躁地喘着粗气拽下钥匙串，翻找属于面前铁栏杆门的银灰色钥匙。

　　艾玛这才开始直视这个肥硕的疯子。他试了几把钥匙发现根本不匹配后直接衣角踹开了门。弄出的声响很大，但她依旧坐在地上无动于衷。

　　警长笑得扭曲，看也不看就从墙面上拽下什么东西握在手里，朝她走来。

　　“我看你还狂什么狂。”